”　　孔德菁对雷帝网表示，厦门互联网早期各自为战，但后来发现各自从公司管理、对外宣传、发展策略很多很类似，可以交流，逐渐形成几个人的小圈子。读懂君看到，22只“僵尸股”2014年的净利润小于100万，甚至为负，不过它们的净利润在2015年集体暴涨，全部超过2000万元。后来几年，带宽提速、内容IP以及VR兴起，纷纷验证了他们最初的推论。最终，我意识到不能再和他耗下去了，我们团队付出的已经很多了，于是我决定不和他合作，让他去找别的FA了;　　一家深圳企业服务公司的CEO找到我说想和我们一起搞一家垂直于自媒体行业的孵化器，说他们愿意出钱出资源。